也只能干瞪眼。
    “你也想去”在酒店里他这样问。
    她默不作声,最后点点头。他薄唇微弯,开始打电话,她竖起耳朵一听,却是订去上海的机票。
    “这酒店太简陋了,呆了两天浑身不得劲。”
    沈略瞠目,这酒店简陋镇上最好的了吧,他怎么不去看看他们住的地方
    唐颂也是刚从红松林回来没多久,脱下衣服打算先洗个澡,然后带她去吃饭。
    t恤一掀,沈略看到他胳肢窝上爬着一只吸血吸得圆滚滚的草耙子,惊叫一声指着他,见唐颂两指一捏准备拔下,赶紧出声喊道:“哎别乱动”
    可已经晚了,唐颂丢掉那个像蜘蛛一样的虫子,弹弹手指,一副“果然是女人,大惊小怪”的表情。
    沈略连忙把他的t恤又套回头上,抓着他就往镇卫生所跑。蜱虫的口部有倒刺,吸血后如果硬拔,虫子的头部很容易就留在皮肤内,害了蜱虫病可就坏了,沈略他们来之前都打过疫苗。
    到了镇卫生所,因为这种意外很常见,大夫给伤口消完毒,动了个小手术取出蜱虫残留的口器,简单包扎了一下两人就出来了。
    唐颂抬眼问:“你在关心我”
    沈略沉默,方才的激动褪去,恢复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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