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上都已经在出汗了,气温这么低,体温却因为走路的关系而逐渐升高,这么一冷一热内外交感,最是容易得重感冒。
亚森在为翁岳天担忧,如果是换做以前,这样的环境当然没多大问题,但是翁岳天他大病初愈,在这寒风凛冽的山上,就怕他会万一感到身体不适……
“少爷,要不咱们歇一会儿吧……您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亚森停下脚步,担忧地望着翁岳天。
翁岳天略有些喘气,摆摆手说:“我没事,还撑得住,我们最好别耽搁,今天会在这里耗多久时间也不知道,尽量要在天黑前有个结果,这附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家伙儿到了晚上可就没地方住了。”
乾廷虽然不像亚森那么直接地表示关怀,却还是隐含忧色:“你说的是没错,不过眼下,你真的能撑得住吗?别硬抗。”
乾廷的关心,很隐晦,但翁岳天能够感受到,他也明白,要乾廷关心某个人,是非常难得的。值得欣慰的是,大家现在团结一致,同一条心,这就让他疲倦的身体里又滋生出了新的力量。前路凶险未知,最需要的就是能有同伴的温暖。
翁岳天向乾廷投来一个“放心”的眼神:“我真的没事,还能再坚持一会儿,我们继续走吧,如果我实在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