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你这玉笛便是,又有何妨?!”
岑云见他虽然生怒,但言辞中却依旧不曾有半分冲撞,知是自己之过,当下心下已暗生愧意,盘算着如何致歉。当他正要开口之际,却竟突然惊觉:方才那白衣的嗓音竟然变成了一个娇嫩嫩的女声!
这一下心中当真是骇然之极,暗想:“此人若真为一名女子乔装,那倒真是我岑云大大的不对了。”因为他虽然依旧涉世未深,但是却已在项问天长时间的熏陶陶冶影响之下,以及对自己经历的总结之下,形成了一个非常鲜明而且异常深刻的观念:女子生气,往往是不需要任何原因的。
正当岑云的思维处于浆糊般的状态之际,只见那白衣已经反手将插在腰间的玉笛拔出,一把塞在他手中,又冷哼了一声,这才展开身法,头也不回地离去。
“这......这......”岑云依旧处在清楚与糊涂的边缘,一脸茫然地看着蓝羽。
蓝羽叹了口气,道:“请我喝酒!”
二人便随意坐在岑云房屋的石阶上,从凌晨一直喝道午时,那蓝羽才露出酒酣之色,舒服地哈哈笑了两声,忽见岑云神色一肃,心知他要问那事儿了,于是道:“白衣本不是城中之人,来自城外的一个较为兴盛的帮派之中。此人行踪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