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孙正头上冒出几个造型别致的问号？好吧，这几个造型别致的问号绝对不是重点！
“我的无论线上还是线下都是销售第一？”
“这怎么可能？！”
孙正拿过妹妹的平板电脑，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也不知道妹妹是从那里搞来的专业数据网站，把昨天不少的销售数据全部统计在了里面。
销售第一的几乎全部都是《斗破苍穹》
“是不是这个网站统计有问题？《斗破》第一就算了，这第一的数据高第二第三也这么多又是闹哪样？”
妹妹却是一副看傻瓜表情的看着孙正。
“哥哥，你的数据从一开始就高别人很多倍啊…现在上架销售了，数据比第二和第三高，这很正常啊！”
“我一直超级自恋狂的哥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变的这么不自信了？！”
孙正有些懵逼！
难道是自己还没醒，这是在梦中，可是，自己的尾巴骨确实好疼啊！！
孙正再次伸直了脖子，看了看那网站上的数据，苦笑道。
“昨天小南城统计的实体出版数据，明明还不如《那年桃花开》啊？”
“是啊！这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