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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一个星期过去了,自公孙茹嫣留书走后,杜柯每日里无所事事,昏昏沉沉的过着日子。虽已至冬季,这却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躺在阳光下的睡蹋上,享受着冬日里和煦的阳光,杜柯不觉更加庸懒安逸,连动都懒得动一下,正惬意的闭目养神呢。
忽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杜兄如此雅兴,怡神养性,真是羡煞旁人,只是没有美酒相伴,多少缺了些气氛啊!”
杜柯懒懒地起身,抬头看去,只见两个似曾相识的少年郎正朝着之间走来,片刻便以至身前,忙作揖道:“卢兄,郑兄,一别数日,别来无恙吧。”另两人也作揖还礼,只听那左首穿月白色袍子的少年说道:“在下姓卢名云,范阳人士,今年刚满及冠之年,那晚与杜兄在酒宴上一见如故,却也弄得烂醉如泥,没机会自我介绍,抱歉,抱歉。”话音为止,右首那名穿湖蓝色袍子的少年说:“在下姓郑名煌,荥阳人士,与卢兄同岁,只月份比他小些。”说到此处,语气竟有些委屈,卢云却是一脸得意。
见两人很郑重的自我介绍,是表明想交自己这个朋友,杜柯很礼貌的说道:“在下姓杜名柯,京兆人士。说来真是有缘,也与两位同岁。”听到此话,那两人一脸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