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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伙儿别想太多了,这么沉重的话题今天就到此为止,我要和杜贤弟去楼下一醉方休了,你们愿意来的随时欢迎。杜贤弟,走。”陈士颍打破了良久的沉默道,说完拉着杜柯起身就走。
众人都已回过神来,看着杜柯和陈士颍走下楼去,卢云和郑煌也不甘示弱地跟了上去,只有崔明轩默默地看着友人远走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惬意地闭目养神起来。
“怎么?崔兄不来?”杜柯见少了一人,疑惑地问。
“他呀!假清高,滴酒不沾的。”卢云一脸的鄙夷。
“可惜,可惜。曹孟德说得好,‘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酒才是世间最珍贵之物。”杜柯感慨道。
“来,休要提那扫兴的人,‘将进酒,杯莫停’,我们先干了这杯。”陈士颍酒性一上来,仰头一饮而尽。
三人见他如此性急,只得无奈地摇头。只听卢云说道:“这喝酒若是没有祝酒歌,兴致便要去了大半。两位仁兄,我们谁先来一段?”
“其他的诗我没兴趣,这祝酒歌我还是会的”,只听陈士颍开口朗声唱到:“老去唯耽酒,春来不著家。去年来校晚,不见洛阳花。”却是一首白乐天的《恨去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