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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从楼外楼回来,杜柯每日里都对着那个褐色的古朴指环发呆,细细地看来无数遍,对于指环的玄奥,仍然一筹莫展。这些天他的那些酒友也没有上门来讨酒喝,他也乐得清闲自在。
很快,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今日已是温婳的归期,杜柯早早起床,仔细地梳洗了一下,刮了刮邋遢的胡子,整个人显得英姿勃发。
正午时分,一辆青骢油壁马车行驶在长安城外的古道上,只见一个斜倚着车壁的丽人掀着厚厚的车帘,伸出一张如睡莲般恬淡的素颜,一段颀长雪白的秀美脖颈如骄傲的天鹅般毫无忌惮地宣告着它的,一汪横波秋水望向不远处的长安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忽地,一阵风儿刮过,打断了温婳的出神,她回头望去,一个穿着青色劲装的少年骑着白马擦肩而过,此时已是越来越远,身影渐渐模糊了。望着那似曾相识的背影,温婳微微一蹙眉,抿着嘴摇了摇头,坐回马车里。
片刻,马车以至杜府门前,杜柯已经早早地在那里等着了,只是拿着两封信,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很快,马车停了下来,一个穿着淡黄色仕女服的妍秀女子从车中缓缓地走了出来,紧致的衣服束得本就美妙的身段更加玲珑浮凹曲线撩人,真真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