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先祖杜工部诚不欺我。”杜柯远远望着这绝世的剑舞,叹为观止。一曲罢,只见温婳也不避讳什么,径直坐在树下打坐调息起来。没多久,站起身来,纵身一提,已在数仗之外,看得杜柯目瞪口呆,直叹这天下竟还有这般行云流水的轻功。忽地,杜柯想起温家的那枚褐色指环是传给了嫂嫂,心中才多少有些释然。
回到房中,适才惊艳的剑舞仍旧还在脑子,久久未能挥散。杜柯心想:“嫂嫂是太原温家的嫡系传人,这武功已是如此惊人,这段时间我真是坐井观天了。我杜家该也有家传的绝学才是,爷爷却只给了我一本普通的练气的书,这次趁着爷爷回来,定要问问才是。
翌日,似是有感于离人的悲戚,昏暗的天空又飘飘扬扬地洒下雪来,杜柯在窗前极目远眺,仿佛可以看到送别亲友的人在灞桥的风雪中折着柳枝,已做纪念,又想起昨天不愉快的事来,心中不免戚戚。
只听“嗞“地一声,房门被推开了,杜柯很自然地回过头来,却是昨夜里剑舞倾城的女子淡扫蛾眉缓缓而来,比起以前的欣赏和依恋,杜柯现在对这个大嫂更多的是仰慕和迷惑。纵使是昼夜相对,他也是看她不透,丝毫不懂她的心思。温婳哪里知道她昨夜练剑时被人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