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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里从爷爷口中得知自己定有婚约之后,杜柯一直闷闷不乐,只一味发了疯地练习枪法,基本技法倒也精熟了,总是欠缺那一点心有灵犀的神来之笔,以致枪法修为总是停滞不前。温婳知道他心中所想,却也找不出理由来安慰,只能远远观望着。想到杜柯有了未婚妻,温婳心中竟也泛起丝丝酸楚,这样的感觉让她莫名恐慌,以至于好几天都躲着不敢见他。杜柯沉醉于枪法的专研之中,指望以此忘却心中创伤,可是每每午夜梦回,却还是那一袭熟悉的身影,在脑中久久挥散不去。
很快,已是大半个月过去了,杜商也被一纸圣旨急匆匆地召回军营主持大局……不知不觉之际,今日已是小雨时节,天也配合,竟真真下了一场濛濛细雨,因室外潮湿,杜柯今日没有练习枪法,忽地心血来潮,坐在窗边的书桌前读诗,时不时看看外间烟雨朦胧的初春景致,却也怡然自乐。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杜柯看着窗外如此景色,恰巧又读到这首《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忍不住为韩退之的这首七言绝句拍案叫绝,真真是把这早春小雨的景象描绘地惟妙惟肖,即便是吴道子亲至,也不过如此而已。杜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