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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婳此刻大脑一片空白,腿间横流,想到此刻檀郎还没剑及履及,只是隔着亵裤摩擦自己的花瓣而已,然而自己的极乐感受竟然已经不下于自己曾经深夜自渎时有过的那些瞬间,自己里面已然泛滥,不断溢出,若是真个被他到里面,那该是何等的销魂?
温婳无声但恰到好处的配合让杜柯如饮甘霖,他一面隔着薄如轻纱的亵裤把温婳两瓣丰腴蜜臀轻搓慢揉,一面不疾不徐地耸动着,摇动着玉杵,隔着薄纱丝质亵裤抵磨着她的两片。一时间,空旷的幽谷里只听到两人一粗一细的喘息声,两人紧紧嵌合、你迎我送的画面就像一台运转良好的机器一样,周而复始地重复着一个古老而销魂的动作。
“宝贝,舒服么?要不要歇一歇?”杜柯此刻依旧想着温婳的感受,怕她难以消受,真可见其用情至深。
“嗯,好棒。你轻些,别太用力了。”温婳腻声说完,忽然想起自己的言语竟是如此秽不堪,强烈的羞臊之下,触觉愈加敏感,在杜柯杵首蛋结硕大轻轻刮过之际,浑身一颤,只觉着深处紧紧一缩,跟着炸了开来,一股丰沛的顺着窄窄长长的蜜道冲刷了出来,透过了早就濡湿了的亵裤,喷洒在玉杵的上。
感觉到这娇羞的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