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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番恩爱之后,难免都有些疲倦,就都不知觉得睡了过去。杜柯睡得痴痴迷茫之际,仿佛听见一个女子声音低婉地在他耳边说着写什么,只是当他睁开眼,起身环顾房间时,却是空空如也。
“婳儿……婳儿……”杜柯冲出房间,喊道。
“公子,你夫人说有要事要办,先走了,她让我把这儿交给你。”小二闻讯赶来,不急不慢地说着,拿出一方雪纺丝绢。
杜柯如被雷击,愣了良久,方自明白爱妻的苦衷,她是要独受分离之苦,怕自己心痛,在自己酣睡的时候就离开了。杜柯失魂落魄地拿着丝绢回到房间,坐在床榻上,纹丝不动。
玉人远走,暗香犹存。房间里仍然留在她特有的馥郁芳香,偏偏彼已天涯,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杜柯颓废了良久,方自想起她肯定不想看到自己这样,便强自振作,渐渐恢复了先前乐观自娱的心态。
时间过得总比想象的快得今多。此刻又是黄昏,夕阳西下,宋州东门外的一条栈道上,一个一身雪色长衫的锦袍公子单人独骑,散漫地走着。只见他唇红齿白剑眉星目,好一个翩翩少年郎,独独脸上的落寞之色溢于言表,也使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