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曾文芳心里又一阵阵地抽痛,她难受得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心脏,脸色也变得苍白。
“文芳,文芳,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汪志坚没发现她变了脸色,也习惯了她发呆神游的模样,试着唤回她的神思,便揶揄道:“你不会是想文干了吧?”
“是啊,不是正说他们吗?想的肯定是他们呀。”
“他们?”
“嗯,钟力、文干、程子晴他们。他们都在京都,这个时候,说不定正在一起呢。”
汪志坚点点头,道:“是啊,幸亏那边还有熟人。每逢佳节倍思亲,有人陪着,便不会这么想念亲人了。”
曾文芳强装笑脸,道:“呵,我们的汪神医什么时候也变得悲伤秋月了?过两天我们得到县城订车票了吧?春运的车票可不好订,是你去订还是我去呢?”
汪志坚道:“我早让我大伯帮我们订好了。我们十六下午就得去县城,订的是十七早上七点多的。车票我就不拿给你了,你按时去车站就行。”
“好,你坐一会儿,我去拿车票钱给你。”曾文芳说着就站起来,往二楼走去。
“唉,你急什么呢,真要给也可以去到学校再给呀!这么较真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