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按湿润的眼角说道,他昨天打电话来说有事儿还要耽搁一会儿。这个混小子,亲妹妹的婚礼都能给我迟到。
江晴在旁边含着糖小声嘟囔着,切,他本来就是个混蛋。
话说在所有的亲戚中,如果还能找出哪一对比我和佳宁之间的火药味儿更重的,那就是江晴和陆嘉维了。
甚至是早在N年前,江晴就立下了一纸契约,要和陆嘉维断绝表亲关系。
说起来,这也是积怨已久的。
江晴出生周岁那会儿,便成了陆嘉维和我玩具中的至宝。
陆嘉维经常指着江晴微笑着对我说,来,雯雯,这儿R多,揪这里揪这里,很好玩哦。
我依言对江晴下了毒手后,兴奋得直点头。
这时陆嘉维会牵着我的手,笑得像个天使说道,我就说吧,哥哥是不会骗雯雯的。
四五岁的我和八九岁的陆嘉维开心得相视而笑,如果忽略掉江晴惨烈哭声那样背景的话,这的确是一副不可多得的温馨画面。
可惜啊,好景不长。
人在绝境中总能激发出突破极限的潜能,江晴便是如此。从小遭到迫害的她,两岁半时就已经可以清晰地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愿。
我老头那是很开心,整天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