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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就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回到家,首先庆祝一下,吃块巧克力。
秦科按住我的手,牙疼改善之前,不准沾甜食。
我苦着脸,怎么能这样?
他把饼干塞回抽屉,拍拍我的头,乖,去漱口洗澡睡觉。
等我漱完口回来,秦科去洗澡。
我窃笑着蹑手蹑脚进房,走到屉子跟前,轻轻地拉。
咦,我低下头,我再拉——屉子居然锁住了。
算了,没关系,革命的根据地可是有很多的。
打开包包,打开冰箱,打开食品柜,没了,没了,都没了?!
难道?我跑回卧室看向那个抽屉,难道全部都在这个屉子里面吗?
我死命地拉着屉子,我的巧克力,我的饼干,我的糖,我的生命啊!
秦科从浴室出来,拿毛巾擦着头发,看到我颇为悠闲地说,怎么还不睡觉?
我趴在床上转过头,悲愤地看着他说,秦科,你真是个恶魔,就连枕头底下也不放过吗?
他随手把毛巾搭在椅子上,无所谓地说道,我还想问把巧克力糖放在枕头底下,那是正常人做的事吗?
我转过头,把头埋在了枕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