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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的已经想好决定了？”
小珍的声音，有点抖，里面有明显害怕恐惧的成分。
“是，我已经想好了，李局他们，现在估计也清楚我的想法了。”
蒋处长不是没听出小珍语气里的担惊受怕，但却依然态度坚定地表明立场，要对方做出选择。
但是小珍依然没有明确表态，而是面带顾忌隐忧之色地回答道：“你是这次考察的领导，你怎么说，我怎么听你吩咐做就是。”
小珍这么说，算什么？还共是立场不大分明嘛！
哎，看来这小珍，心里还是有很强的顾忌与彷徨，语气间似乎也隐隐与自己开始刻意保持距离？
不过她能有这样的表态，也已经算是可以了。
女人嘛，胆子小，怕事，很正常。
就是拿钱脱裤子的时候，胆子比较大，容易被眼前事物所迷惑。
就别这会再为难人家了，以后再慢慢说吧，还怕她以后敢不就范不成？
“那行，那我们现在就下去吧，人家刘氏企业的刘雨霏小姐，现在已经在楼下大堂等我们了。”
蒋处长不再强人所难，语气迅速柔和下来，先前心中那些对小珍的酸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