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烦。自然,他就更是肆无忌惮了。
这种老男人是最不好对付的,就算做酒托时,她都从不去招惹这种人,缠上了,如跗骨之蛆。
傅梅,真是交给了自己一个极大难题。偏偏她又没法说傅梅刁难,因为那辞职的女同事的确是自己这个片区的。
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又要让男人掏钱又不让男人占便宜,那实在是超高难度的活儿——所谓虎口夺食是也。
连续三天晚上,她所有的精力都研究梁先生去了。周五开例会,快结束时,傅梅单独叫住了颜细细,问:“你那个片区的新业务有眉目了吗?”
她神秘一笑:“可以试一试。”
傅梅眉毛一扬,她的本意是如果颜细细坚决提出拒绝,那她也会考虑的。毕竟,公司并不会真的要女同事去做不必要的“牺牲”。
“颜细细,你要知道,以前那些女同事绝非公司逼迫,但是她们为了高额的提成,总是主动使出浑身解数,这个潜规则……”
她还是笑得神秘兮兮的:“老大,您放心,我先试一试,但会量力而行,如果真不成,我会立即放弃。”
傅梅盯着她的笑脸,一愣,真的,这女子这样一笑,简直震慑心魄,她蓦然惊觉,这女人绝对毫无争议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