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觉,我没事……你别急……”
“细细,你到底在哪里?我来接你……”
她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吊瓶针,又看一眼窗外,窗外景色陌生,显然不是以前的那套房子。汪东林换了地方,难怪黄小觉根本找不到。
汪东林随着她的目光,心情竟然略略紧张,当她的目光终于落到他的脸上时,他那种紧张情绪更严重了,却还是面不改色,死死盯着她。两种眼神传递出两种信号:
汪东林,我一定要离开这里,你休想再阻拦我,而且,我绝对不可能从了你;
颜细细,我也许不能把你怎样,但对黄小觉就不好说了。他敢硬闯,我就敢对他不客气,你自己权衡。
那是无声的对峙,只是,她头晕眼花,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任凭点滴在手腕血脉之间流淌。当她的目光落到他那只包裹得粽子一般的手上时,这种无力之感就更加明显。
汪东林,他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毕竟,她还是怕小觉受到伤害。
“细细……细细……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你受伤了吗?细细,你别怕,你告诉我实情,我知道你是被那禽兽绑架……”
绑架!小觉说是绑架。
她忽然就笑起来,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