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音:“不聋不哑不做翁姑,你那么多话干什么?儿子生日你非要扫兴吗?”
黄妈冷冷道:“我现在不扫他兴,以后他会一辈子扫兴。”
“过了今天再说不行吗?”
“老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现在儿子逼得那么紧,天天问酒席定好没有,喜帖发了没有,我们能敷衍一时,敷衍得了一辈子?不赶紧拆散他们,到婚期临近更不好办。”
一路上,颜细细都很沉默。在十字路口时,她看了看窗外,低声道:“小觉,我就在这里下车吧,前面就是我家了。”
“一起到我家坐坐吧。”
“不用了,太晚了,小雅还在等我。”
黄小觉情知今晚母亲一直夹枪带棒,也不知道母亲到底又哪里不对劲了,他便没有再勉强,只是把车径直开到了小区大门口。
颜细细客客气气地向众人道别,黄小觉伸出头喊她:“细细,等我电话。”
她强笑着挥挥手,大步就走了。
车上,只剩下一家三口。
车开得很慢,黄小觉一直沉默。
“儿子……”
黄妈开口,却被老头捏了一下。
“妈,说吧,你又怎么不满意细细了?今晚为什么一直给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