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东林也去瑞士了。
就连陌生人抠脚大汉都许久不联系了。
他最后的一条信息还是一周之前发来的:“我要结婚了!我这两天好高兴,因为和我分居3年的女朋友说在东莞工作的厂因为金融危机倒闭了现在同意回来和我结婚了,大家恭喜我吧!”
这以后,他就再也没有任何音讯了。
她忽然忍不住,按了语音,泣不成声:“他们打我……他们打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有回音。
直到下班时间都没有收到任何音讯。
那天晚上,二人都失眠。
两个人都蜷缩在沙发上,谁也不去躺床上。
徐小雅愁眉苦脸:“细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难道我们真要这样无休止的被黄小觉的亲戚这么讹诈吗?他妈的这都什么事儿啊。”
她紧紧抱着膝盖,脸色苍白得出奇。
纵然是骗子,遇上了无赖,也措手不及。
更可笑的是,那是自己曾经最爱男人的至亲——差点是自己的婆婆的女人——除了至亲,谁能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你?
“他们不但要我们赔偿医药费,还要我们赔别的损失!分明就是看准我们没关系没人脉,唉,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