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杀后奸之类的,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颜细细死命将头埋着,肩膀微微抽搐。
滚呀,这厮在耳边聒噪什么呀?为什么不马上滚掉呢?
都怪他,他还在这里得意洋洋的。
见她半晌不吭声,汪东林也不说话了,暗叹一声在床边坐下。
恨只恨哈佛不能马上让她去上学。早知如此,去年就该申请了。
非走不可,早走早好。
看吧,黄小觉终究是找上门来了。
这二人分手,既不是因为情变,也不是因为小三,而是黄妈作怪。二人感情犹存,稍不注意就死灰复燃了。
心里又窃喜,幸好自己在这里——叫黄小觉看见了,也死心了。
这点卑鄙的优越感作祟,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但见她扑在枕头上,鞋子也不脱,故意用了轻快的口吻:“小姐,你不是说彻底分手了吗?现在这是什么表现呢?藕断丝连?心有不甘?没出息。我最鄙视没出息的女人了。”
她忽然翻身坐起来,狠狠瞪着他:“你走呀。你呆在这里干嘛?”
“这……我本是为了求合体……不对……”
他见风使舵,某人面色不善,他立即转了口风:“你这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