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百岁,女儿七十岁,她还是觉得她很天真脆弱——她是她母亲,自然优先考虑自己的女儿。
这无可厚非。
“颜细细,既然以后你要陪东林走一辈子,就必须为他分担一辈子。我希望你是跟他同舟共济的一颗大树,而不是攀附他生长的寄生草,你明白吗?”
她还是沉默,半晌,缓缓的:“是的,我都理解”。
“你记住,东林需要的不是一个花瓶!你也没有资格做花瓶!”
“我一定记住。”
“我明天就要回瑞士了,以后,你俩好自为之。”
“谢谢。我会记住的。”
自始至终,颜细细都极其客气,极其恭顺。
刘大庆亲自送她到大门口。
“这里偏僻,不好打车,我让司机送你。”
她并没有推辞:“谢谢,很感谢您今天的午餐。”
刘大庆忽然目光锐利:“颜细细,你今天没有叫我‘太后’!!!”
一直在说“谢谢”、“请”、“您好”,非常非常客气,非常非常尊敬,专专心心的听她训斥……但是,从来没有叫一句“太后”。
“你上两次到我们家里来,都叫我‘太后’!”
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