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东林急忙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狐疑:“你是不是昨晚羊排吃多了?饮食发烧?”
“我又不是小孩子。”
“这可不好说,暴饮暴食本就容易生病。你又贪嘴吃那么多。”
“是你让我吃的。”
“我没料到你吃那么多……”
“全都怪你。”
……
回到家里,不但没减轻,反而更加重了,头疼得厉害,晚饭也没怎么吃。
下半夜时,嗓子开始冒烟。
颜细细醒来,只觉得口渴难当。四肢冰凉,可额头却非常烫人。她习惯性的嘟囔:“好渴……我要喝水……”
汪东林睡熟了,没有听见。
她习惯性的去推他,可手刚触摸到他,立即停下来,半晌,自己下床去倒水喝。
饮水机关了,她等不及放热水,倒了一杯凉水,刚拿着杯子喝几口,听得一声“细细”……她一惊,杯子砰的掉在地上。
灯亮了,汪东林皱着眉头:“细细,干嘛不开灯?”
“我口渴……”
“口渴叫一声不就行了吗?”
她一声不吭蹲下去捡起摔烂的玻璃杯。
他另外拿了一个杯子给她,她胡乱喝了几口,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