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丁点……”
“胎心要每天监听,注意频率。据说要是有时候慢了就是缺氧了,就必须的每天深呼吸……细细,你这些天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吧???”
“细细,这药要是呕吐厉害,你可以暂停一下……”
颜细细摇摇头:“不,无论怎么呕吐我都要坚持。不急,坚持过这些天就好了……”
她走的时候,汪东林也没回来,但是,她并未问起这一点。这些天频繁地来陪着儿媳妇解闷,事实上,她一次也不提起儿子工作上的事情,也不想因此给颜细细带来任何的困扰。
刘大庆走了好一会儿,汪东林的车子才慢慢到家。
彼时,正是黄昏。
颜细细一个人坐在紫藤花架的一张大躺椅上。
她懒洋洋地躺着,仰望头顶。春天三四月时,这蓬紫藤花架美得简直就像是一幅画:一串一串紫色的花,跟流苏似的垂下来,遮天蔽日,美不胜收。
但是,夏末了,只剩下炎热。好在还可以适当的遮挡一下阴凉。
汪东林远远地停下来,凝视着她。
她这些日子呕吐没那么严重了,脸色也稍稍好了一些,长长的睫毛居然隔着那一小段距离也看得清清楚楚。
他脚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