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群狗乱咬了。”那些参加竞技的武士似乎并不介意他的这种侮辱性的评价,心里藏着一个美好的希望,只有拼才是最重要的。
他在评价,自然有人看不惯,也不敢得罪他,只是对他说:“你这么能耐,你怎么不去打一圈?”
“这哪像比武,纯粹是兔子打架,公鸡斗架,没意思,我要手撕群狼,拳打老虎,猛揍豹子。”
“你就吹吧。”
“牛皮不是吹的,鸟儿在天上飞。”
“我可看到牛在天上飞呢!”
“嘿嘿!”“嘿嘿!”他们的意思是等着看吧。到底是看到牛在飞,还是鸟儿在飞?
其实众人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灰尘在脸上飞。
第一天轮换频繁,没几个能够支撑稍微久一点的。
第二天众人都没看到那个很幽默的假娘们儿了,当然众人心中无非是他纯粹是吹牛。不过也没人介意,很快就忘记了。
后面的几天也很平常。
其他的两个擂台却很风风火火的。
镖头其实没有想到一点,他之所以没有想到这一点乃是他的先入未出的思维出了问题,他把自己看着强大的一方,把别人看做刀俎上的鱼,其实他何尝不是别人刀俎上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