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威远镖局客栈住进去一位非常奇怪的客人,这样要说起眼也不起眼,要说不起眼也很起眼;起眼是因为他就是一个白痴,说不起眼是别人说他是白痴,他竟傻笑着。威远镖局很好客,凡是参加比武的,客栈负责一天的起居。只是前段时间人山人海的,这些天就寥寥无几了,而今天晚上就住进去了这么一位。
他说他是来打擂台的,登记的时候,武师重复了一句:真的,确定。
他说:“确定。”这句话倒挺利索的。
不过他加了一句:“我看到了我家媳妇了。”倒了众人的胃口。
不过大家把他当做笑话,一个拙劣的笑话,镖局也不少一餐,也不多一餐。
“名字?”
“呱呱。”众人不相信。
“名字?”着重了说。
“呱呱。”有人火了,想把他赶出去,不过这客栈的负责人很有耐心:“来者都是客。”只是见他并不穷酸,也就不计较了。
第二天清早,呱呱就起来在比武场耐心地等待着,很多人一直认为他是个看客。一身的肥肉,不长肌肉,只长膘;呆滞的眼睛,只有那眼珠子稍有眨动;个子也不高,就像只水桶似的立在那儿一动不动。肩扛着一对虎头虎脑的铜锤,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