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扇,一步一摇,手那个嫩啊,比那白豆腐还嫩八分,敢情稍微用手一压,就能陷进去三分。这是个娘们儿似的男人,让人见着感到怜惜,这要是打折了腿不就多可惜啊。旁边还站着个傻儿巴叽的大个子,那大个子只见他长得高,但就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比傻瓜还傻三分,为什么?那傻瓜还能哼两句话,虽然听不清楚,那眼睛东张西望的还挺灵活的;而这傻大个子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就连眼睛也不动,就从头到尾盯住一个地方:前方;除了前方他哪都不知道。
听到有人来打擂台了,那些卫士呼啦啦的被同事推醒了重新履行自己的职责。
王起帆也被推醒了,一颠一跛地走到两位面前,他一双眼睛一看,这分明是一个女孩子嘛?这么俊俏!
“小女子,是你要打擂台?女人不能打。”
“你看我是爹妈把我生成一副女人的样子,从小又当女人养着,我只是太俊俏了,我其实是个男人。”说着他拍拍胸膛,明显是个平的。
“是个男人就可以挑战,不过,…….”那王起帆似乎看透了,很肯定面前这位的性别,所以他加码了。
“啊,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要签生死文书,是死是活,各安天命,是不是?”
“那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