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两个不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子佩认为这位女孩是被冻得神志不清了,就没介意。
不过又是那两句话迭起。
一会儿,她自己就争吵起来。“他想走,就让他走。“你凭什么让他走,你没这个权利。”“当着我的面秀恩爱。”“就是!怎么滴?”“赶快把他撵走。”“你没权利怎样做。”“我就是要把他撵走,你能把我怎么样?”
两种不同的人格在一个躯壳中。
“老公,我是如燕。”“大王,我是天狼族的燕公主。”
她说她是如燕?她何以知道如燕这个名字,他甚至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起。
“你说你是如燕,那谁是慕容嫣?”
“你给我闭嘴。”“这是我的躯壳,你才闭嘴!”……这女孩一个人在争吵着,她会不会感到累啊?
果然如此,她争吵了一会儿,就感到心竭,便闭嘴了。
但是令人更担心的事还在继续,看是平静的她,头不停地摆动,看来她的头还在自残。
不过使子佩感到纳闷的是,她就怎么知道如燕呢?而且她说话的口气像极了如燕。
看来诵经的那一幕在重演了。她也过来了,但她是怎么过来的?现在她是附着在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