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倒是没有吃什么苦头,一路上有赵一山和晴满天照应,但受的委屈倒是不少,别的不说,晴满天没少揪他的耳朵,赵一山也没少敲打他。
回到梓梧山之前,小冬收敛傲气,委曲求全,这会儿梅夫人就在眼前,他终于找到发泄怨气的机会,他小嘴一撅,眼睑颤动,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抱着梅夫人的手臂哭诉道:“师尊,弟子历经千辛万苦,无数凶险,数次离死不远,身体和心灵受到极大的创伤,要不是挂念师尊,想着回到梓梧山伺候师尊,我都几乎丧失了求生的动力!师尊,你要为我做主啊!”
“哦?你有什么委屈,说与为师听听,为师帮你出气!”梅夫人慈眉善目,慈祥的望着小冬。
小冬酝酿的情绪再次爆发,眼泪如同珠串一般,从面颊滑落,滴在了地面上:“晴满天总是虐待我,赵一山总是辱骂我,我从来没有招惹他们两人!”
赵一山和晴满天的头,嗡的一下,便大了起来,这哪儿跟哪儿啊,他们对小冬虽然谈不上唯唯诺诺,惟命是从,但也时刻陪着小心,只要这家伙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情,他们两人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
这下可好,小冬在梅夫人面前倒打一耙,扮演成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这样想着,两人忍不住有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