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面对这么多人说话是肯定没问题。关键是讲什么,自己又没学过医,甚至身体器官的位置记得都比较模糊。胡之然说:“我没学过这些东西,怎么讲?”
“这不重要。”程珊珊捂着嘴笑:“我们不懂,难道下面听讲的就懂了?”
胡之然一愣,对啊,的确是这么回事。就像此刻的自己,无论台上说什么,自己都认为那是对的,因为不懂,所以有人说只要能自圆其说就没问题。
“你跟台上这个人一样?”胡之然问:“是讲师?”
程珊珊嗯了一声,很傲娇的点头:“他是我们这最厉害的讲师,我呢,排第二。”
“这么厉害?”胡之然脸上在笑,但心里却有些难受。
谁能想到,程珊珊这样一个开朗爱笑的女孩竟然参与传消,而且乐在其中。
胡之然问:“你为什么干这个?”
“挣钱啊,笨蛋,你来干什么?”程珊珊奇怪的看着胡之然,就像这个男人是从外星来的一样。
“能挣多少钱?”胡之然把嗓音压得更低,贴近程珊珊的耳朵问。
“不告诉你。”程珊珊又卖关子,脸上洋溢着无邪的笑容。
胡之然装作很失望:“你应该给我一个目标,向你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