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下下,很快就会忘到脑后。
胡之然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完全可以先拉拉手,心里明白的很,但却不敢做。情急之下却做出这等禽兽行为。
这里,就是前一天程珊珊被人堵住抢劫非礼的地方,而就在同一地点,时隔一天,胡之然做了同样的事。
“你…”程珊珊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胡之然始终低垂着头,没脸见人了。蠕动嘴唇,低声道歉,随即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胡之然便开始跑,落荒而逃就像一个斗
败的丧家之犬。
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了好长一段,胡之然摸摸还有些发麻的脸,惨笑。
回到家,邓云秋开门:“怎么这个时间回来,办完事了?”
胡之然嗯了一声。
邓云秋问:“吃过饭了?”
胡之然坐下又嗯了一声。
邓云秋坐到胡之然对面,看着情绪失落的儿子,先是叹口气,然后面露微笑:“小然,从你爸爸去世我们一直都没好好聊过。”
胡之然抬起头,看着母亲。
邓云秋说:“之前我不说是因为你听不进去,再后来我不说是因为你已经很有主张了。可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