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嘛。”
还是没人说话,蜡黄脸说:“谁不同意说话。”
还是没人说话,蜡黄脸也烦了:“都什么毛病,表态不会?”
走出去的胡之然一直关注这些人,站的站坐的坐,叽叽喳喳的在那聊了好一会,半个多小时还没个结果。
胡之然站在路边,眼看着一辆警车来了,倪俊雅从车上下来,盯着河道中间正在装沙的货车。
原本是想装满的,司机眼尖,看到警车骂了一句,随即对后面装车的挖掘机吼了两嗓子,装了个差不多,能少不多为原则,上路开车走了。
即便是这样,倪俊雅也没打算放过。按响警铃,把
车拦下。
驾驶证行驶证出示,之后就查了一个撒漏。
把司机冤的呦,哭都没地方哭。怒俊雅处罚标准是严厉了点,但这也没办法,货箱上总有些残余,上公路这一段车辆来回跑洒落的东西有点多,颠簸之下流出一点,就这么一点,罚。
胡之然也觉得蛋疼,心想这到底是谁不长眼得罪了这个看起来颇有几分姿色的女阎王。
想了想,胡之然上前搭讪:“美女?还记得我吗?”
“你是谁?”倪俊雅皱眉。
“你忘了?”胡之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