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许桐光说话,胡之然就说:“哥,坝子头可不止那一个坑,前前后后搞了好几次那样子。”
这样一说许桐光更了不得,如果所有的都算到许桐光头上,那绝对是一个赔不起的数字。至于光头,得罪了也就得罪了,那几个兄弟,在里面蹲两年赔点钱算了,跟自己没关系。
许桐光始终挂在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
凝重:“斌哥,事可不能这样算。怎么什么都算我的呢?这件事啊,其实与我没什么关系,之所以揽到身上无非是因为我小舅子。如果这样,那就让小舅子去蹲几年算了。”
这是要谈崩了,光头却嗤笑一声不理不睬。
胡之然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想了想说:“哥,看那些坑应该不是同一时期的。”
光头没听到一样,点上一支烟摆弄着烟盒:“三十万吧,算你少一点。我的损失已经很大了。”
“三十万?”知道光头会狮子大开口,没想到这么开口的。这个数字够吓人的几车沙就要这么多。幸好不是金子。
“嘿嘿,我欠你的情怎么也要还上一点,不然我这辈子都过不去。”光头狞笑说。
如果这么说三十万不多了,光头真要给许桐光找麻烦,损失三十万都是小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