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离开,苏宥德叹口气:“老鲁啊,这是什么情况,你们说个话火药味这么足干什么。”
鲁平义心里暗道,还不是你这老东西挑唆的?面色阴沉忧郁,哼了一声:“都知道我跟胡启文关系不错,但最后胡启文落难的时候你们谁帮了?还不是我?”
这一段苏宥德知道,但胡之然却不知道。如果胡之然知道,肯定会对鲁平义礼敬有加。胡之然是混,但心里也知冷知热。
苏宥德说:“你这不是给死人打吊针?还真以为是救死扶伤?”
“钱不钱的我就不说了。最关键的是胡启文最后…
”鲁平义摆摆手,表示不想说:“算了,过去这么久了,曾经老胡也帮了我不少,犯不上跟一个过世的人计较。”
苏宥德倒是感兴趣,笑问:“你倒是说说,没头没尾的。”
鲁平义又叹气:“既然选择帮,我肯定已经做好打算赔钱。可老胡,嗨,其实我也能理解他,不过是想给儿子留点。他当时把我算计了一道,如果不是上面有人帮我,查出那份伪证,我鲁平义活了大半辈子还要欠胡之然这小东西的钱。”
“多少?”苏宥德感兴趣了,追问。
鲁平义说:“两千万呢。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也不是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