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不以为意的甩手,直勾勾的盯着那片小树。
胡之然又问要多少,光头说:“三亩地,一亩三万,凑个整,十万块。”
这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被敲诈了。
胡之然问:“报警没有?”
“刚才不是说了么,警察已经来过了。”股仰头摇头晃脑,一个劲的摸脑门。
其实这种事很多,但一般来说,对光头这种半黑不白的人来说都不是事。
胡之然说:“知道对面是谁组织的?”
“坝子头的村民人很野,心很齐。”光头说:“你知道法不责众吗?”
“占了我们的地方种树,还要跟我没要钱,这没道理啊。”胡之然说。
“天下哪一个讲道理的地方是什么事都讲道理的?”光头使劲挠头。
胡之然说:“看来要想个阴损点的招了。”
“你有主意?”光头眼睛一亮。
胡之然嘿嘿笑,低头对光头耳语几句:“这他么行?恶不恶心?关键是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胡之然依然在笑:“有关系,关系大着呢。”
“靠,这么恶心的事,找谁去做好呢?”光头再一
次犯难。
“十万块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