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胡之然过的什么日子,心理改变了多少没谁说的清楚。
既然本就是泛泛之交没有过心,胡之然也就没理由珍惜这所谓的兄弟情义。
推开高翰,胡之然盯着陶志宏:“说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全都撕破了,就连最后一点遮羞布也丢了。
陶志宏突然嗤笑,歪着头,从兜里掏出烟点上一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没错,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
“什么叫怎么样?”胡之然反问:“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个解释吗?”
“已经到现在这地步了。”陶志宏丝毫不遮掩了:“解释有屁用。”
“那好,非常好。”胡之然说:“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了,我们算算账吧。”
“有什么好算的?”陶志宏冷笑:“你是不是想说我拿了你多少钱?你是不是想说我吃了多少回扣?你是不是还想说就连这个房子是你赏给我的?你是不是还想说你对我不薄?”
的确,这些话胡之然都想说,可能说的方式会有所不同,但本质还是这些东西。
静静的看着陶志宏,胡之然心很凉。人,一旦脱下虚伪的外衣,那就彻底与畜生没什么区别了。
深吸一口气,胡之然说:“你拿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