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瑟瑟发抖。
上了车,搓着手:“这天,真他么的冷。”
胡之然可没心情讨论天气,把车停到前面的一个停车场,放下车窗点上一支烟:“说事。”
“问题出在这些老师身上,我觉得他们闹事是被人鼓动的。”齐一鸣说:“在公立高中,那都是有正儿八经编制的,虽然现在挣得不多,工龄长等退了休可真领不少钱的。”
“我们给的钱多啊,干两个月等于他们三个月。”胡之然狠狠的抽一口。
齐一鸣说:“可人家现在不要钱,就要编制。”
“为什么?”胡之然皱起眉头。不管怎么样,闹事总要找个正当理由吧。
齐一鸣说:“当时挖人的时候我还真没想这个,其中有两个老师还是我谈下来的。现在琢磨一下,问题就是这些老师对他们的编制被取消并不知情。”
“这不有病么?”胡之然眼睛一瞪,喘了口粗气:“这他么就好比跳槽去另一家公司,原单位还会给你交养老保险吗?是他们脑子坏了还是太自己以为是了?”
“然哥,我说句公道话,这件事也不能全怪老师。”齐一鸣小心翼翼的看着胡之然的表情,这样话,一个说不好胡之然真生气了。
胡之然奇怪的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