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尽量的不去惹这个火药桶一样地家伙,他默默的拉着雪橇,跟着骑士在雪地里行走。
他们沿着大圆湖一路往北,越往北,风就越大越猛烈,杜维已经把皮祅的领子竖了起来。还有皮帽子,挡住了绝大部分的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却仍然被风吹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他甚至不能开口说话,只要他一张口,立刻就是一股光风卷着雪花灌进嘴巴里。
几乎完全是本能的。杜维完全是跟在了侯赛因的背后行走,侯赛因高大地身躯为杜维挡了一点风。
雪地里的行走是格外耗费体力的。两人中间休息了两次,都是杜维拿着刀跑到一旁砍那些树来生火取暖。期间侯赛因一个字也不说,他就这么默默的坐着,闭着眼睛。身上偶尔会运气一丝斗气。
杜维知道,这个骑士是在用斗气压制自己的伤势。同时取暖。
这是一种饮鸩止渴,就算杜维不是什么医生,但他毕竟算是一个博学地魔法药剂师了,他也能看出一点来,这个骑士身上的伤非常糟糕,他地身体状况也几乎濒临崩溃。用斗气这么强行压制伤痛,只能忍得一时,却会让伤势继续恶化下去。
可是这又怎么办呢?
“为什么你不用圣水?”杜维叹了口气:“我这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