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阳偏西,两人忽然勒住了马,互相看了一眼。
在这一个,一大一小两根怪物。倒仿佛忽然有了种古怪的默契,互相对视而笑,杜维叹了口气:“看来今晚要露宿荒野了,只可惜我没带帐篷。”
白河愁淡淡道:“那也没什么。我在雪山之上。那里滴水成冰,我也都是常年坐在雪蜂之上的。”
说完,两人下了马来,在路边野地上寻了一个略微平坦点儿的地方。就准备露营了。
这是正是寒冬季节,越往西北,天气就越发寒冷。杜维生了火之后,又看了看天边远处地乌云,苦笑道:“但愿今晚可别下雨才好。”
白河愁却毫不在意。坐在了火堆旁,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随意从一旁摸了一根粗粗的树棍来当了枕头,就这么躺了下去。
他是巫王。而杜维现在又是他的俘虏。杜维让然没指望这位巫王有“善待俘虏”地美德。
他在马匹上颠簸了一天,早已经腰酸腿疼,只感觉身子都要散架了一样,此刻肚子饥饿。也不指望这位白河愁白先生给自己弄什么吃的了——这一路上。倒是没看见他主动吃什么东西,难道这家伙可以不吃不喝?那岂不是成神仙了?!
杜维叹了口气。自己到周围的荒地上搜索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