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真的很难很难说出口。
格鲁姆的话其实非常简单,非常直白,毫无任何深度可言——可偏偏就是这种深度。让杜维无法回答,甚至无法说出一个字:
“我不明白,我是一个好人。我没有做错过什么。我尽心对待自己的工作,我爱自己地家人……可是为什么,我要莫名其妙的去死?是,我是一个小人物,是一只小小的蝼蚁。可是,我地生命。却可以被随意地剥夺?”
就因为我是小人物。是蝼蚁,所以我就要被牺牲?
我的生命就可以被随意剥夺?
为什么?
是谁给你“牺牲谁”“不牺牲谁”的这种决定权的?
这种权力,是谁赋予你的?
杜维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地时候。忽然之间。他一身冷汗!!
看着面前这个裁缝的眼泪,那种无力挣扎地绝望,愤怒……
杜维忍不住问自己:这样随意地审判和决定一个人的命运……我算什么?
这样的我。这样地辰皇子。这样地我们……和光明女神那个婊子有什么区别?
是的,我们高高在上,俯视众生。以我们认为的“大道理”去决定下面这些蝼蚁地命运。
可我们是什么?是神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