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夏亚雷鸣起身从自己的布包里掏了一阵子,终于掏出了一块干硬如煤球一般的东西,隔着老远,那个可怜虫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臭气,他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夏亚雷鸣在宿营的外围走了一圈,将那个煤球小心翼翼的掰开碾成粉末,洒在了周围,然后拍了拍手回来,也不洗手,就在衣服上随意蹭了两下,几脚将火堆踩熄,把灰烬扒开。
火堆下的地面已经被烤得滚热,夏亚雷鸣趟了下去,在热气的烘烤之下,惬意的舒了口气,翻身嘟囔了一句:“晚安。”把屁股对着可怜虫,不到一会儿,鼾声如雷。
这个混蛋,他,他,他居然不管我,自己就这么睡了?!
可怜虫心中怨愤,一半是为自己的牙齿悲哀,另外一半,则是被这个粗鲁的家伙气的。
这个混蛋,难道,难道他是瞎子吗?!
听着夏亚的鼾声一声响过一声,可怜虫终于止住了悲伤,却实在忍不住饥饿,终于将夏亚留下的那一小角黑饼拿了起来,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口。
牙齿还有些疼,黑饼粗砺的口感实在很难下咽,不过实在是饿得急了,再难吃的东西,终究还是粮食,几口将饼塞进了嘴巴里,可怜虫被噎得直翻眼睛,正手忙脚乱的捶胸,却忽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