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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天色还没有亮的时候,在大营门前,一队一队的士兵就已经自发的集结在这里了。
没有人吹号,没有人擂鼓。
独立骑兵团的士兵们半夜就起床了,他们自发的走出帐篷,穿戴好了铠甲,将武器擦拭的锃亮,骑兵团的辅兵们也是沉默看,将战马喂的饱饱的,马鞍也都扎进,洗刷的干净。
黑压压的骑兵队,开始集结在军营之外。
开始是三三两两,然后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一队一队的,一营一营。
没有一个人说话,每个人,每一队到来的时候,都是自发的按照从前的编队,然后循序的加入了大军的序列。
这种寂静,寂静的可怕!
有人说过,一支沉默的军队是可怕的,很显然,就是说的现在这种情况。
昨日的那场遣散的事件,将耻辱的烙印深深的刻在了每一名骑兵的心中,每一名骑兵的脸色都是严肃异常。
直到天色已经见亮,莱茵哈特才终于出现在了大营之外,他带着自己的亲卫队,还有千余第一兵团的士兵,缓缓的集结列队。
望着早已经等候在大营之外的骑兵大队,莱茵哈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