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很快,一路上把所有的车辆都甩在了后面。等到三个小时没到,我就看见了上海市的高速入口。
我给陆昊北说了一个地址,陆昊北也知道,直接开车带我到了市区,把我在一个小区门口放下了,同时还给了我一把伞。
“拿着,不用还了!”陆昊北说着,摆了摆手,呼啸而去,倒是真和他自己说的一样,并不是什么坏人,也对我没什么企图。
我目送陆昊北离去,就打着伞进了光华小区门口。前面上班我一直和一个女同学方言住在这里,方言是东北人,说话也是一口东方腔调的方言,平时人比较活泼,跟我一个专业,一直给一个东北老板做文秘。
那个东北大老板属于花花肠子那种,平日里没想对方言下手。不过方言这人有点逗比,性格大大的,脾气也大,东北大老板一想对她下手,她总能把事情闹大。
后来,东北大老板老婆知道了这事,不仅没开除方言,还直接高薪留下了,同时发话道:“好好干,他在碰你,你就抽他,有我在,谁也开除不了你。”
从此,方言在那公司里不禁是老板秘书,还是老板娘的监察员,东北大老板平时出去,少不得带上方言,有方言在,东北大老板花花肠子也不得不收敛。
周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