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是有心责备小溪不该推人,可是中年妇女这么一说,我顿时怒气冲天,起身回道:“你怎么说话的?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孩子为什么被人打?他不骂人,不拿人家帽子,人家会推他吗?”
“骂人就该打人啊?”事情一说,中年妇女似乎也感觉占不到什么理,嘴里嘀嘀咕咕骂着乡巴佬一类的话。一旁小男孩一边哭一边指着小溪继续道:“妈妈,她是怪物,她是怪物!”
我也知道小男孩在说小溪额头上的胎记,只是怪物两个字太过刺耳,我不禁冷眼看了过去。中年妇女见自己孩子又骂人,便拉着小男孩往一边走,同时嘀咕着:“自己孩子长那样,被人说两句怎么了?有本事不出来啊!”
小溪只是静静得站在我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怒气,远远得看着小男孩母子两个人离去,直到消失也没收回目光。
“怎么了?孩子没受伤?”陆昊北在不远处推车走过来,面平和得看向我和小溪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小溪却是突然抬头看了一眼陆昊北,然后挣脱了我的怀抱,一声不吭得推着购物车往一边走去。我一看小溪反常,慌忙告别了陆昊北,跟了过去。
一路上,小溪默不作声,脸冷淡的厉害,我牵着她的小手只感觉冰冷无比。我心里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