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无名无姓,显然是不可能的。
东觞人闻言沉默了下,才咳嗽道:“鄙人姓柳,单名一个生字。”
“你方才说自己无名无姓的。”
“”东觞人嘴角抽动了下。
看着东觞人哑然无语的模样,逆沧海心里立刻舒坦了,此刻小二把酒坛先抱上来了,也不让小二揭开封泥,逆沧海挥挥手让他退下。
“飕。”
逆沧海单手拿筷,轻轻一点,敲飞封泥,再木箸一伸停在酒坛底部,手腕一动,竟然把沉重无比的酒坛抬了起来,坛口对着东觞人柳生面前的酒碗倒去。
按理来说,以如此姿势来倒酒,根本无法掌握平衡,而酒坛更该顷刻栽倒才对,然而眼前几十斤的酒坛却牢牢黏在那双木箸上,丝毫没有栽倒的痕迹。
以木箸抬起几十斤重的酒坛就足够惊人了,还倾斜着倒酒,如此匪夷所思的一幕令这东觞人瞳孔一阵紧缩,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东觞刀。
一碗酒水很快倾倒完毕,逆沧海也同时为自己倒了一碗酒,这才放下酒坛,举起酒碗说道:“柳兄,不知何故,与你今日一见总有似曾相识之感,也许我们以前见过面”
东觞人柳生也抬起酒碗,好歹对方是请他喝酒的人,他也没有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