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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我为什么会遭遇这种不幸!
月偶愚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抬起枪。
她像变戏法一样,将我左手上的铁签子又贯穿了右手,然后弯在一起打了个结。我完全没看清,史上最简易的手铐就完成了!
我记得好像惨叫来着。
我记得她好像问了我几句话。
我记得她好像踢了我的脸。
然后脑袋昏沉。
接着我被冷水泼了一脸。
惊醒!
此时我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身处一间宽约五米,长约十几米的房间内。房间昏暗,却有一盏贼亮的灯直照着我。面前是一张长方形木质会议桌,两侧坐着人。
我昏过去了多久?
我试着挣扎了一下。双手被绑的非常结实,掌心还有持续性的灼烧样刺痛。嘴角也在跳痛着,貌似是被她踢破了。上身被水浇湿,令人难受。
离得最近的那张面孔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月偶愚。她将我的手机拍在桌上,厉声问道:“说,这是什么武器?”
“手机。”
“手机是什么?”
“…一种通讯设备。”
小鲜肉镇长一拍桌子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