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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奇妙而曲折的故事,说出来你一定不会相信,昨晚有生吞活牛,手抓心脏,割喉体验等精彩环节,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月偶愚靠近,跪在床上摸着我的脖子问道:“割喉?被谁?”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女老师。
稍许之后,月偶愚点了点头:“那么手抓心脏又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一眼满床的血,又看了看白井辉。
稍许之后,月偶愚又点头,脑补能力真强。
“是谁生吞活牛了?”
我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直到月偶愚扶额和白井辉醒来。
白井辉起身侧坐在我的身旁,刻意的凑近了一些,将如丝绸般的黑色长发拨至胸前,徒劳的掩盖着春光。
她不去看月偶愚,只是边向我身后挪动边说道:“冕下昨晚昏过去了,你不用那么瞪着我。”
我紧紧盯着月偶愚的反应。
她的眉头紧蹙,反复的咬着片刻不停的下嘴唇,眼睑微不可察的合拢几分,眸中灰暗无光。
“不好意思,当时我撇下你先走了,因为真的有点急事,而且确认了你并无性命之忧才不得已离开的。”
“这没什么。”月偶愚将衣服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