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废土出生的后代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稍微具有抗毒能力,另一种是夭折儿。大家稍微吸入一点毒气也没什么大碍,当然帝国境内没有污染,新生代自然就不会有抵抗毒素的体质了。”
“帝国在哪边?”
她笑了笑,指着远方。
“用走的要多久?”
她又笑了,乐不可支,完全不能理解笑点在哪里。
我将酒杯推还给她,向她询问了两件事。第一,为什么身为首领却亲自来谈判,这样风险很高;第二,为什么她的小弟会趁机篡位。
她收起了笑容,示意让我一同席地而坐。随后,她伸出一只手,掌心里摊着三粒骰子。
“来赌?如果我赢了,你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输了,我回答你的。”说着,她从身后掏出一柄步枪放在我和她之间,“或者,把步枪还你也行。”
我看完一愣,这不是我信徒的红光步枪吗?怎么会在她手上!
我像刚才喝酒的那群人看去,其中一个家伙慌张的避开了我的视线。
那信徒死定了!
“赌就赌,不过由我来扔骰子,否则信不过你。”电影上的老千都是想扔多少就是多少的,岂能随她摆弄?
“行啊!”说罢,她看似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