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
只剩下环绕房间三圈有余的纯钢塑像——一条蜿蜒盘旋栩栩如生的东方巨龙。它全身早已冷却,制作精湛,双目望向我的角度非常巧妙,无论我站在什么位置它好像都在盯着我。
而且还有一个非常面熟的男子骑在龙背上,一手抓着角,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如同在向芸芸众生挥手。
……这个不是我的塑像吗?
“居然徒手抓起炼钢水捏塑像,这就是陛下的金手指吗?”白领囚徒右脚焦黑几不成形,勉强苦笑着,“果然人和人的格局差距好大……”
我的金手指并不是用来塑造一个自恋雕像!
“每一个龙鳞上的纹路都不同,龙鬃的钢材细如发丝,巧夺天工啊!”巴卡兔摸着下巴仔细看着塑像,赞叹连连。
你脚都十成熟了还满不在乎!
我开始按住巴卡兔的双脚给她疗伤。随着全身一股暖流传至掌心,她踝上的黑炭纷纷脱落,取而代之的是吹弹可破的水嫩肌肤。
“你不疼吗?”
“我把脑内的痛觉神经临时切断了。”巴卡兔满脸震惊的回答道,“陛下你有不能做到的事情吗?”
我不能做到把戏份从你们手里抢回来。
“给他也切断痛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