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接受冕下的洗礼我就……”
说着,她泪如泉涌,满满的委屈和不甘。
我摸了摸她的头。
“傻丫头,说什么呢。你为什么以为我们会输?”
“咦?”夜信者怔了怔,“但是局机构的兵力已经几乎杀进我们这里了,冕下若是等待贵族们的兵力赶来支援恐怕有些来不及……”
我哈哈大笑:“你要相信,有些男人是从天上来的,必定成神,无法用凡夫俗子的常识来判断。我现在给你讲个故事吧,听完,皇位就是你的。”我补了一句,“丑话说在前头,你只是傀儡政权啊!”
夜信者笑了,似乎只是以为我在临死前安慰她。轻轻抱住我,将侧脸抵在我的胸口,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答道:“只要是冕下说的,无论是赴死的命令,还是童话故事,妾身都愿意听。”
玛德,竟然依然以为会输吗?对我一点信心也没有。
墙头上的虚空之处开始向外射击光团,似是我方约有近百名的隐身兵在进行最后的抵抗,却以每秒几人的速率不断跌下墙头死去。
我开始悠悠的讲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兔子,它在森林里走啊,走啊,忽然遇到了一只动物。它有长长的脖子,四条长长的腿,小小的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