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井辉。
“泊北镇已经全部镇压并加入我教,另余约五十名平民拒不服从,请冕下明示。”说着白井辉一边向我走来一边开始脱衣。
看着她熟练的钻进被单,我扶额,已懒得阻止。
我将之前的台词又说了一遍,问她喜欢什么职位。
“大主教!”
你已经是了好吧?
“恕在下直言,其他的职位都无异于贬职,哪怕是兼任也会占用在下的时间和精力,从而远离了冕下的身边。如果在下没有犯下大过,请冕下开恩不要为在下安排官职。”
嗯,有道理。只不过你满脸怀春的躺在我怀里说着这些义正言辞的话,毫无说服力啊!
这时,居然还有人敲门?我以为全都见过了啊。
来人是蓝海。
他进门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行礼,然后走到我的跟前,然后开始脱衣服。
等等!这是什么展开?
“蓝海,你这是要做什么?”
“冕下叫我来卧室不是要求侍寝吗?”
“当然不是啊!你搞清楚自己的性别了吗!”
蓝海听罢长舒了一口气。
你这么如释重负干嘛,我才是惊恐万分的那个!
我